一、阅读（72分）

（一）阅读I（本题共5小题，19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一直以来，科技的历史似乎就是人类战争史的一面镜子。

在原始社会，相比那些还在使用石头的部落，第一个懂得如何铸铁的部落就有巨大的优势；到了近代，作为工业革命的诞生地，英国则建立起了人类历史上最大的帝国；而在过去的半个世纪里，美国是拥有新发明数量最多的国家，如今它已成为世界上首屈一指的超级大国。这些历史可以说是人人皆知的常识，但是如果我们只看到历史的这一面，那就会造成一个无法回避的矛盾。事实上，这也记录了人类发明杀伤性武器的历史进程：弓箭、刀剑、火炮、火枪，一直到原子弹……各式武器的杀伤力越来越大。按照这个逻辑，人类不是早就应该灭绝于使用高精尖武器下的自相残杀吗？为什么现在人类的生活质量反而更佳，生活状态也更为安康和平呢？很明显，这种将战争与科技进化连接的历史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元素：科技增加人们和平行为的能力。

无法想象，在没有今天的科技之前，我们所在的世界是一个充满暴力和贫穷的地方。科技帮助人类创造了一个更和平也更富有的世界。历史学家倾向于讨论故事的第一部分，却常常忘记讨论故事的第二部分。

从根本上来说，科技在维护和提升和平上的显著贡献是：它改变了社会秩序的典范。它维持和提升和平的方式是：它使人们——尤其是完全陌生的人们——能够合作来完成某事。在一个理想的美好世界里，人与人之间关系融洽，交往友好。但是，在现实世界里，人们确实需要一点动力才能做到这一点。我们的大脑仍然停留在原始部落时期：我们先天倾向于对已知、亲近的人友善，对完全陌生的人们抱有敌意和警惕。我们只有在跟陌生人建立起联系和沟通之后，才会转变态度，甚至只有在跟他们有合作项目之后，才会开始真正地关心他们。

事实证明，科技一直扮演着让不同群体和平相处的角色。只不过，人们往往会对其有一个固定思维——即使科技没有被用于军事武力，人们还是倾向于认为科技会给人类的思想与社会造成负面影响，对科技是如何异化人类的批判也一直不绝于耳。这种对技术的恐惧可以追溯到几个世纪前。在中国，庄周写道：“有机械者必有机事，有机事者必有机心。”

而今天，人们也更清醒地意识到社交媒体的危险性。从理论上讲，聊天软件让人与人之间最远的距离缩小为一个点击的距离。但有很多人认为，我们与其他人之间的实际距离正在不断增大。德国哲学家海德格尔在一次演讲中提及“疯狂地用技术消除所有的距离，并没有带来人与人之间的亲近”。他所指的技术在当时是火车、汽车、飞机、收音机和电话。如今，无处不在的社交媒体则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们目前拥有的通信技术的力量简直堪称魔法。真正的挑战是，如何确保我们能够使用这些技术来建立上百万人之间可持续的、能够促进合作和利他的连接，可以为整个社会创造价值，让每个人受益的连接，即如何在人与人之间创造积极的互动。这才是和平科技的真正意义与使命。比如，我们需要一种新的社交媒体，它不像现有的社交软件那样，只是一种关注如何将我们的私人生活“货币化”的连接技术。

和平科技的目标是实现物理学家所谓的“形态转换”——从混乱到秩序井然。很多物理系统都能展示这样的转变。例如，水分子在常温下的形态是水，但当温度降到零度以下时会变成冰，当温度升至100度以上时变为蒸汽。一个神奇的形态转换让同样一种物质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形态，表现出了完全不同的特性。类似这样的事情也会在社会中发生：一个社会会在短时间内重组，成为一个新的社会形态或一个更有秩序的社会。

用于合作的科技扮演的角色正如温度在物理学中扮演的角色：通过增加人与人之间合作的数量，一个社会可以发生一个从冰到水一样的形态转换，产生一个几乎全新的社会。在这个社会里，人与人之间积极的互动成为驱动国家和社会发展的力量。

（摘编自皮埃罗·斯加鲁菲《科技与和平》）

材料二：

在人类历史上，科学技术始终是突破地域隔阂、促进文明对话的重要力量。20世纪50年代成立的欧洲核子研究中心，最初就是希望通过粒子物理研究的国际合作来弥合二战后的欧洲裂痕。这种以共同科学目标为纽带建立的合作机制，后来发展成为包含23个成员国的国际科研组织，其成功经验表明：当各国科学家在实验室里共享数据、协作攻关时，国家间的政治分歧往往能被暂时搁置。

全球气候变化研究更是一个典型案例。通过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搭建的平台，来自195个国家和地区的科学家开发出共享的气候模型，为《巴黎协定》等国际条约的签署奠定了技术基础，证明科学技术能够为全球治理提供客观中立的决策依据。

在数字时代，新兴技术正在创造新的和平实践形式。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在非洲开展的“数字身份计划”，通过区块链技术帮助难民恢复法定身份，使其获得教育、医疗等基本权利；而基于卫星遥感的全球农作物监测系统，则能提前预警粮食危机，避免因资源短缺引发的地区冲突。这些实践揭示：当科技创新以人类共同需求为导向时，其本身就是最有效的和平建设工具。

（有删改）

1. 下列对材料相关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 武器的杀伤力越来越大，但现在人类的生活状态更为安康和平，这说明科技对和平的作用要大于对战争的作用。

B. 人类先天倾向于对已知、亲近的人友善，对完全陌生的人怀有敌意，而科技定能让人与人之间关系融洽，交往友好，和平相处。

C. 水分子在不同温度下以冰、水、蒸汽的形式存在，这实际对应着人类社会由混乱到秩序井然的状态，说明社会形态的可转换性。

D. 不同时代科技的和平实践形式可以不同，比如在数字时代，可以通过先进技术保障难民的权利，或者一定程度上避免地区冲突。

2. 下列对材料相关内容的分析和评价，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材料一将“科技的历史”比喻为“人类战争史的一面镜子”，表明科技与战争的紧密关系，凸显科技对战争的影响程度。

B. 材料二以欧洲核子研究中心为例，来证明多国合作可促进科技发展，体现了科技发展需要团结合作的力量。

C. 材料二中“其成功经验表明”“证明”“这些实践揭示”等说法，体现了举例对证明论点的重要作用，增强了作品的说服力。

D. 国际关系专家帕拉格认为，科技可以像经济一样促进合作，他的观点可作为材料一和材料二的论据。

3. 根据材料内容，在下面文段的横线处补写出恰当的语句，每处不超过10个字。

材料一论证结构严谨，呈“破立结合”之势。先以归谬法驳斥“________”的误见，通过“人类未因武器灭绝反而更和平”的矛盾现象，引出“科技增加和平行为的能力”的核心论点。论证方法多元，既有原始部落铸铁、工业革命等历史事实作例证，又引庄周“机心说”、________等作引证，后又以水分子形态转换进行类比，将抽象概念“________”具象化，体现了论证的严密性与说服力。

4. 请从社交媒体技术发展的角度，简要分析今天人们对技术怀有恐惧的合理性。

5. 为什么说科技创新“本身就是最有效的和平建设工具”？请结合材料一和材料二简要分析。

【答案】1. D 2. B

3. ①. 科技进化等于战争升级（或“科技必然导致战争”） ②. 海德格尔技术批判（或“技术消除距离论”） ③. 社会形态转换（或“社会秩序重组”）

4. ①社交媒体技术发展迅速，但人们对其有固定思维，认为科技会给人类的思想与社会造成负面影响。

②社交媒体技术使人们之间的实际距离不断增大，没有带来人与人之间的亲近。

③现有的社交媒体只是一种关注如何将我们的私人生活“货币化”的连接技术，没有创造积极的互动。

5. ①从历史发展来看，科技一直扮演着让不同群体和平相处的角色，它改变了社会秩序的典范，维持和提升了和平。

②从现实情况来看，科技为全球治理提供客观中立的决策依据，以人类共同需求为导向的科技创新，可以成为最有效的和平建设工具。

③从未来前景来看，用于合作的科技能增加人与人之间合作的数量，让社会产生一个几乎全新的形态，使积极的互动成为驱动国家和社会发展的力量。

【解析】

【导语】这篇科技与和平主题的文本展现了深刻的辩证思考。材料一以历史视角揭示科技的双刃剑特性，通过“破立结合”的论证结构，既批判了“科技必然导致战争”的线性思维，又创新性地提出“和平科技”概念，用水分子形态转换的物理现象类比社会秩序重构。材料二则用实证案例展示科技促进国际合作的现实路径。两则材料形成理论阐释与实证分析互补，共同构建了“科技赋能和平”的完整论述体系，对技术伦理与社会发展关系提供了富有启发性的思考。

【1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分析理解文章内容的能力。

A.“这说明科技对和平的作用要大于对战争的作用”错误。材料一指出科技对和平的贡献常被忽略，但未比较“作用大小”，且原文强调科技“增加和平行为的能力”，而非否定其对战争的作用。

B.“而科技定能让人与人之间关系融洽”错误。材料一认为科技“使人们能够合作”，但“定能让人关系融洽”表述绝对化，原文说的是“我们只有在合作后才会真正关心陌生人”。

C.“这实际对应着人类社会由混乱到秩序井然的状态”错误。水分子的形态转换是类比社会从混乱到有序的转变，作者意在说明“一个神奇的形态转换让同样一种物质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形态，表现出了完全不同的特性”，并非直接对应。

故选D。

【2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分析评价作者的观点态度的能力。

B.“来证明多国合作可促进科技发展”错误。材料二以欧洲核子研究中心为例，来证明“科学技术始终是突破地域隔阂、促进文明对话的重要力量”。

故选B。

【3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筛选并整合文中信息，情境补写的能力。

①材料一借助“但是如果我们只看到历史的这一面，那就会造成一个无法回避的矛盾”等语句先驳斥“科技史即战争史”的片面观点，指出若此逻辑成立人类应已灭绝，故需批驳“科技进化等于战争升级”（或“科技必然导致战争”）的误见。

②材料一引用了海德格尔对技术“疯狂地用技术消除所有的距离，并没有带来人与人之间的亲近”的批判，与庄周的“机心说”并列作为引证，故可填：海德格尔技术批判（或“技术消除距离论”）。

③后文用水分子形态转换类比社会从混乱到有序的转变，说明“一个社会会在短时间内重组，成为一个新的社会形态或一个更有秩序的社会”，将抽象的社会重组过程具象化，故可填：社会形态转换（或“社会秩序重组”）。

【4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归纳内容要点的能力。

①材料一“人们往往会对其有一个固定思维……科技会给人类的思想与社会造成负面影响”，表明由于长期以来人们形成的固定思维，即便社交媒体技术发展带来诸多便利，人们仍担忧它会对人类思想和社会产生负面作用。

②材料一“很多人认为，我们与其他人之间的实际距离正在不断增大……如今，无处不在的社交媒体则有过之而无不及”，说明社交媒体技术虽然理论上拉近了距离，但实际上却使人们之间实际距离增大，没有实现亲近，所以人们对它产生恐惧是合理的。

③材料一“比如，我们需要一种新的社交媒体，它不像现有的社交软件那样，只是一种关注如何将我们的私人生活‘货币化’的连接技术”，这表明现有的社交媒体存在只注重将私人生活“货币化”的问题，没有发挥创造积极互动的作用。

【5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归纳内容要点，探究问题，提出见解的能力。

①无论是原始社会铸铁技术带来的优势，还是近代英国、过去半个世纪美国因科技发展成为强大国家，都说明科技在历史发展中一直有助于不同群体和平相处，改变了社会秩序典范，维持和提升了和平。

②材料二指出“证明科学技术能够为全球治理提供客观中立的决策依据”以及“当科技创新以人类共同需求为导向时，其本身就是最有效的和平建设工具”。这表明在现实情况中，科技通过为全球治理提供决策依据，以及以人类共同需求为导向进行创新，能够避免冲突，成为有效的和平建设工具。

③材料一“人与人之间积极的互动成为驱动国家和社会发展的力量”，说明从未来前景看，用于合作的科技能够使社会产生全新形态，让积极互动成为国家和社会发展的驱动力，从而促进和平建设。

（二）阅读Ⅱ（本题共4小题，16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文本一：

驮马

施蛰存

我第一次看见驮马队是在贵州，但熟悉驮马的生活则在云南。

那据说是“果下马”的矮小的马，成为一长行列逶迤于山谷里，就是西南诸省在公路出现以前唯一的交通和运输工具了。当我乘坐汽车，从贵州公路上行过，第一次看见这些驮马队在一个山谷里行进的时候，我想，公路网的完成，将使这古老的运输队不久就消灭了罢。但是，在抗战三年后的今日，因为液体燃料供应不足，这古老的运输工具还得建立它的最后功业，这是料想不到的。

西北有两万匹骆驼，西南有十万匹驮马，我们试设想，我们的抗战乃是用这样古旧的牲口运输法去抵抗人家的飞机汽车快艇，然而还能支持到今日这局面，能说不是伟大的吗？因此，当我们看见一队驮马，负着它们的重荷，在一个峻坡上翻过山岭去的时候，不能不沉默地有所感动了。

一队驮马，通常是八匹十匹或十二匹，每一队的第一匹马，是一个领袖。它是比较高大的一匹。它额上有一个特别的装饰，常常是一面反射阳光的小圆镜子和一丛绿色的流苏。它的项颈下挂着一串大马铃。当它昂然地在前面带路的时候，铃声叮咚叮咚地响着，头上的流苏跟着它的头部一起一落地耸动着，后边的马便跟着它行进。驮马的行进，差不多永远是排列着单行的。

管理马队的人叫马哥头，他常常管理着四五个小队的驮马。

这所谓管理，实在不很费事。他老是抽着一根烟杆，在马队旁边，或前或后地行走。他们用简单的一两个字的吆喝指挥着那匹领队的马。马哥头也有女的。

倘若是女的，则当这一长列辛苦的驮马行过一个美丽的高原的时候，应和着那些马铃声，她的忧郁的山歌——虽然你不会懂得它们的意义——会使你觉得何等的感动啊！

在荒野的山林里终日前进的驮马队，决不是单独赶路的。它们常常可能集合到一二百匹马，七八个或十几个马哥头，结伴同行。在交通方便的大路上，它们每天走六十里，总可以获得一个歇站。那作为马队的歇站的地方，总有人经营着马店。每到日落时分，马店里的伙计便到城外或寨门外的大路口去迎候赶站的马队，这是西南一带山城里的每天的最后一阵喧哗。

马店常常是一所两层的大屋子，三开间的或五开间的。底下是马厩，楼上是马哥头的宿处。马店里的伙计们帮同那些马哥头抬下了马背上的驮鞍，洗刷了马，喂过马料，他们的职务就完了。马哥头都随身带着一个布袋，袋里装着苞谷粉，歇了店，侍候好了马匹，他们便自己去拿一副碗筷，斟上一点开水，把那些苞谷粉吃了。这就是他们的晚餐。

行走于迤西一带原始山林中的马队，常常有必须赶四五百里路才能到达一个小村子的情况。于是，他们不得不在森林里露宿了。用他们的名词说起来，这叫作“开夜”。差不多在日落的时候，他们就得在森林中寻找一块平坦的草地。天色黑了，山里常常有虎豹或象群，所以他们必须捡拾许多枯枝，烧起火来，做成一个火圈，使野兽不敢近前。然而即使如此警戒，有时还会有猛兽在半夜里忽然袭来，咬死几匹马，等那些马哥头听见马的惊嘶声而醒起开枪的时候，它早已不知去向了。

在云南的西北，贩茶叶的古宗人的驮马队是最为雄壮的。在寒冷的天气，在积雪的山峰中间的平原上，高大的古宗人腰里捐着刀和小铜佛，骑着他们的披着美丽的古宗氍鞍的马，尤其是当他们开夜的时候，张起来的那个帐幕，使人会对于这些游牧民族的生活发生许多幻想。

两万匹运盐运米运茶叶的驮马，现在都在西南三省崎岖的山路上，辛苦地走上一个坡，翻下一个坡，又走上一个坡，在那无穷尽的山坡上，运输着比盐米茶更重要的国防材物，我们看着那些矮小而矫健的马身上的热汗，和它们口中喷出来的白沫，心里会感到怎样沉重啊！

1939年6月

（有删改）

文本二：

驮马是西南诸省在公路出现以前唯一的交通和运输工具，离我们今天已经非常遥远而陌生了。施蛰存当时正在云南大学执教，对于西南边陲常见的驮马情有独钟，他以其沉稳详尽的笔触为我们介绍了这一古老的交通运输工具，细致而有条理，从驮马的数量、排列，到管理马队的马哥头，还有马店的介绍，途中无马店时如何“开夜”，俨然是一个谙熟驮马生涯的人为我们娓娓道来，仿佛是一篇严谨科学的说明文。不过这篇文章决不是一篇冷静的说明文，而是内蕴着热烈情感的散文：这些驮马已不是单纯意义上的古老交通运输工具，而是中华民族不屈不挠、坚韧执着的民族精神与抗战力量的象征。

此篇散文一以贯之的情感主线就是“感动”与“沉重”，故而行文时笔调沉稳徐缓。在介绍驮马生活时严谨冷静，简洁明了，带有现实主义的写实色彩，但内敛的情感又时不时突现出来，采用主观抒情的点睛之笔直抒胸臆，再加上选材上的特别，驮马生活的陌生新鲜感，荒山野岭、村落马店的背景，使作品蒙上神秘传奇性，表现了一定的浪漫主义情调。但是和艾芜的小说集《南行记》相比，尽管同样写到西南边境的风光习俗、高原马队，施蛰存《驮马》的浪漫色彩就大为逊色，比起《南行记》里的敢爱敢恨、野蛮狠辣的人物而言，驮马自然更沉重坚韧，充满社会责任感与历史使命感，深沉的现实主义风格就使浪漫主义情调成了点缀。

（有删改）

6. 下列对文本相关内容和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正确的一项是（ ）

A. 文本一写驮马作为西南诸省的运输工具是古老的、唯一的，而且这些运输队将会消失不见，为作品营造了悲壮、伤感的氛围。

B. 每到日落时分，马店里的伙计便到大路口迎接马队，由此既可见驮马运输方式存在时间之久，也增加了作品的现实烟火气息。

C. 文本一将原始山林中的马队与古宗人的驮马队进行对照，通过对古宗人马队的描写，衬托迤西马队的艰难。

D. 《南行记》里有敢爱敢恨、野蛮狠辣的人物，而《驮马》中的“马哥头”却是柔弱隐忍的，两个作品风格也有较大差异。

7. 关于文本一点缀的“浪漫主义情调”，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文本一中的浪漫主义情调，是在抗战的艰辛背景下对生命的诗化观照，突显了西南边境景致之美。

B. 文本一蕴含的热烈情感也是其“浪漫主义情调”的体现，如对驮马运输的赞美，对女马哥头山歌的赞美等。

C. 马哥头在荒野山林结伴同行，马队在原始山林中“开夜”的场景为作品增加了传奇色彩，都具有一定的“浪漫主义情调”。

D. 整体来看，文本一以现实主义风格为主是由其表达的主题决定的，但点缀以浪漫情调，能让作品意蕴丰富，更具感染力。

8. 文本一对驮马这一古老的交通运输方式进行了比较详尽细致的介绍，这样处理有何好处？请简要说明。

9. 文本二说《驮马》“一以贯之的情感主线就是‘感动’与‘沉重’”，请结合两则文本内容，谈谈你对这句话的理解。

【答案】6. B 7. A

8. ①增强真实感：通过细节描写，让读者更直观地了解驮马运输的具体情况，增强作品的真实性和可信度。

②突出主题：详尽的介绍突出了驮马在抗战中的重要贡献，从而深化了主题。

③丰富情感表达：通过细致刻画，作者能够更自然地抒发对驮马感动和赞美之情，使情感表达更加饱满。

9. ①感动：文本一中，作者看到驮马队在峻坡上翻山越岭时很感动。文本二提到，驮马是中华民族不屈不挠精神的象征，作者对其的赞美和敬佩之情贯穿全文。

②沉重：文本一中，作者提到驮马流着热汗运输国防材物，表现出对驮马艰辛的沉重心情。 文本二指出，这种沉重感源于抗战背景下驮马承担的历史使命，以及作者对民族命运的深刻思考。

③感动与沉重是相辅相成的情感主线，既体现了对驮马精神的赞美，也反映了对抗战艰辛的深刻体悟。

【解析】

【导语】施蛰存的《驮马》以纪实笔法描绘了抗战时期西南地区驮马运输的艰辛场景。文章通过介绍驮马队的组织形态、马哥头的工作状态、马店的生活细节，以及“开夜”的惊险经历，展现了这种古老运输方式的独特风貌。文本二分析了《驮马》的创作特色，指出文章以“感动”与“沉重”为情感主线，强调驮马象征的民族坚韧精神，使浪漫情调成为现实描写的点缀。

【6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分析鉴赏作品内容和艺术特色的能力。

A.“为作品营造了悲壮、伤感的氛围”错误，由文本一“这古老的运输工具还得建立它的最后功业”“不能不沉默地有所感动了”等可知，作者写驮马并没有营造出悲壮、伤感的氛围，而是强调驮马在抗战中的重要作用，以及对驮马所承载精神的感动。

C.“进行对照”“衬托迤西马队的艰难”错误，文中并未将迤西马队与古宗人马队进行“对照”，而是分别描述了两者的特点，且古宗人马队的描写也并未衬托迤西马队的艰难。

D.“《驮马》中的‘马哥头’却是柔弱隐忍的”错误，由文本二“驮马自然更沉重坚韧，充满社会责任感与历史使命感”可知，文中并没有体现“马哥头”柔弱隐忍的特点，而是强调其“沉重坚韧”。

故选B。

【7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评价作者表现出的价值判断和审美取向的能力。

A.“突显了西南边境景致之美”错误，文本一确实在描写驮马生活时，穿插了对自然景色的描写，但“浪漫主义情调”主要体现在对驮马生活的传奇性和情感抒发上，而非单纯突显景致之美。

故选A。

【8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理解文章内容、探讨作品创作意图的能力。

①增强真实感：文中对驮马运输展开详尽介绍，如驮马的外形、负重能力、行进状态等细节。读者借此仿佛亲眼目睹驮马运输场景，能更直观感受其实际运作，极大增强了作品的真实性与可信度。

②突出主题：文本细致描述驮马在抗战时期承担的运输任务、面临的艰难环境等。这些内容凸显了驮马在抗战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有力地突出了作品围绕抗战运输所表达的主题。

③丰富情感表达：作者在详尽介绍驮马过程中，融入对驮马坚韧精神的赞美，以及对马哥头辛苦劳作的感慨。通过细致刻画，自然地抒发了内心的感动与沉重之情，让情感表达更加丰富饱满。

【9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理解文中重要句子含义的能力。

①感动：由文本一“我们的抗战乃是用这样古旧的牲口运输法去抵抗人家的飞机汽车快艇”可知，驮马队在抗战中承担重要运输任务，用古老的运输方式对抗现代化武器，体现了坚韧不拔的民族精神，作者对其的赞美与敬佩贯穿全文。

②沉重：文本一中作者提及驮马“运输着比盐米茶更重要的国防材物”，还细致描写马身上的热汗与口中白沫，足见其艰辛，流露出作者沉重的心情。文本二指出，这种沉重源于抗战背景下驮马肩负的历史使命，作者借此深入思考民族命运，故而内心满是对局势艰难的沉重之感。

③“感动”源于对驮马坚韧精神的赞美，“沉重”则来自对抗战艰辛的深刻体悟。二者相互交织，成为贯穿全文的情感主线，既让读者感受到驮马精神的可贵，又体会到抗战局势的艰难。

（三）阅读Ⅲ（本题共5小题，22分）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原文〕郭令公每见客，姬侍满前。乃闻卢杞至，悉屏去。诸子不解。公曰：“杞貌陋，妇女见之，未必不笑。他日杞得志，我属无噍类①矣！”

〔冯述评〕齐顷以妇人笑客，几至亡国。令公防微之虑远矣。

〔原文〕王勉夫云：《宁成传》末载，周阳由为郡守，汲黯、司马安俱在二千石列，同车未尝敢均茵伏②。司马安不足言也，汲长孺与大将军亢礼，长揖丞相，面折九卿，矫矫风力③，不肯为人下，至为周阳由所抑，何哉？周盖无赖小人，其居二千石列，肆为骄暴，凌轹同事，若无人焉。汲盖远之，非畏之也。后河东太守胜屠公不堪其侵权，遂与之角，卒并就戮。玉石俱碎，可胜叹恨！士大夫不幸而与此辈同官，逊而避之，不失为厚，何苦与之较而自取辱哉！

（节选自《智囊·上智部·通简卷二》）

材料二：

〔原文〕汾阳王④宅在亲仁里，大启其第，任人出入不问。麾下将吏出镇来辞王夫人及爱女方临妆令持帨汲水役之不异仆隶。他日子弟列谏，不听，继之以泣，曰：“大人功业隆赫，而不自崇重，贵贱皆游卧内，某等以为虽伊、霍不当如此。”公笑谓曰：“尔曹固非所料。且吾马食官粟者五百匹，官饩者一千人，进无所往，退无所据。向使崇垣扃户，不通内外，一怨将起，构以不臣，其有贪功害能之徒成就其事，则九族齑粉，噬脐莫追。今荡荡无间，四门洞开，虽谗毁欲兴，无所加也！”诸子拜服。

〔梦龙评〕德宗以山陵近⑤，禁屠宰。郭子仪之隶人犯禁，金吾将军裴谞奏之。或谓曰：“君独不为郭公地乎？”谞曰：“此乃所以为之地也。郭公望重，上新即位，必谓党附者众，故我发其小过，以明郭公之不足畏，不亦可乎？”若谞者，可谓郭公之益友矣。

〔原文〕鱼朝恩阴使人发郭氏墓，盗未得。子仪自泾阳来朝，帝唁之，即号泣曰：“臣久主兵，不能禁士残人之墓，人今亦发先臣墓，此天谴，非人患也！”朝恩又尝修具邀公，或言将不利公，其下愿裹甲以从。子仪不许，但以家僮数人往。朝恩曰：“何车骑之寡？”子仪告以所闻。朝恩惶恐曰：“非公长者，得无致疑。”

〔梦龙评〕精于黄老之术，虽朝恩亦不得不为盛德所化矣。君子不幸而遇小人，切不可与一般见识。

（节选自《智囊·上智部·通简卷三》）

【注】①噍类：活着的人。②均茵伏：平等使用车扶手，指平起平坐。③矫矫风力：形容刚正不阿，超出一般人。④汾阳王：郭子仪，封汾阳郡王。⑤山陵近：对皇帝丧事的委婉说法。

10. 材料二画波浪线的部分有三处需要断句，请用铅笔将答题卡上相应位置的答案标号涂黑。

麾下将吏A出镇B来辞C王夫人及爱女D方临妆E令持帨汲水F役之G不异仆隶。

11. 下列对材料中加点的词语及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抑，压制、抑制，与《五代史伶官传序》“抑本其成败之迹”的“抑”意义不同。

B. 玉石，指宝玉和石头，与《阿房宫赋》“鼎铛玉石”的“玉石”用法不同。

C. 向使，假使，与《六国论》“向使三国各爱其地”的“向使”意义相同。

D. 以，介词，状语后置的标志，与《鸿门宴》“还军霸上，以待大王来”的“以”用法相同。

12. 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概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汲黯敢于和大将军分庭抗礼、当面指责公卿，却不和周阳由平起平坐，汲黯之所以如此，不是害怕周阳由，而是想远离他。

B. 郭子仪认为家族由官府供应的粮草和费用非常多，而且自己地位极高，一旦遭到别人的陷害，可能就会步入九族被诛杀、后悔莫及的地步。

C. 裴谞将郭子仪的仆隶犯禁令这件事奏报给皇帝，有人指责裴谞不为郭子仪着想，裴谞解释说他是要表明郭子仪是不值得皇帝害怕的。

D. 鱼朝恩备下酒席邀请郭子仪，郭子仪的部下害怕会有不利，希望郭子仪能穿上铠甲前往，郭子仪没答应，只是带着几个家童赴宴。

13. 把材料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1）后河东太守胜屠公不堪其侵权，遂与之角，卒并就戮。

（2）精于黄老之术，虽朝恩亦不得不为盛德所化矣。

14. 冯梦龙曾说，有些“智”“似逆而实顺（看着不合常理而实际顺应事实）”。请在材料中找出符合这一特征的郭子仪的两个事例并做简要分析。

【答案】10. CEF

11. D 12. C

13. （1）后来河东太守胜屠公不能忍受周阳由的侵害滥权，于是与他争斗，最终一同被杀害。

（2）（郭子仪）精通黄老之学，即使是鱼朝恩也不得不被他的高尚德行感化。

14. 事例一：屏退姬妾见卢杞。表面失礼，实则避免卢杞得志后报复，防患于未然。

事例二：敞门任人出入。表面不重威仪，实则消除皇帝猜忌，保全了家族和自身。

【解析】

【导语】这篇文言文通过郭子仪与卢杞、周阳由等人的对比，展现了两种处世智慧：防微杜渐与豁达通简。郭子仪预见卢杞得志后的报复，提前规避风险；又以开放宅第、宽待下属的举动，化解政治猜忌。材料二更通过裴谞、鱼朝恩等事例，凸显其“黄老之术”的精妙——以柔克刚，化敌为友。文章以历史典故为载体，深刻阐释了“大智若愚”的处世哲学，强调在复杂人际中，看似反常的退让实为更高明的进取。

【10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文言文断句的能力。

句意：部下将吏外出镇守前来辞行，郭夫人和爱女正在梳妆，（郭子仪）命令（她们）拿手巾打水，使唤她们与仆役没有差别。

“麾下将吏”作主语；“出镇来辞”作谓语，故C处断开。

“王夫人及爱女”作主语；“临妆”作谓语，完整的主谓结构，故E处断开。

主语省略；“令（之）持帨汲水”是兼语句，故F处断开。

故选CEF。

【11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理解文言实、虚词在文中的意义和用法的能力。

A.正确。“抑”，压制、抑制。句意：也被周阳由所压制。

“抑”，连词，或者。句意：或者推究他成功与失败的原委。

B.正确。“玉石”，宝玉和石头。美好

玉石和普通的石头一同粉碎。

“玉石”，意动用法，以玉为石。句意：以宝鼎作铁锅，以美玉为石头。

C.正确。句意：假使修筑高墙。/假使韩、魏、楚三国各自爱惜自己的土地。

D.错误。用法不同。“以”，介词，状语后置的标志，把。句意：郭子仪就把听到的传言告诉了他。

“以”，连词，表目的，用来。句意：用来等待大王（刘邦）前来。

故选D。

【12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理解文章内容

能力。

C.“他是要表明郭子仪是不值得皇帝害怕的”错误。由“郭公望重，上新即位，必谓党附者众，故我发其小过，以明郭公之不足畏”可知，此处“不足畏”是“（郭公）不会让皇帝觉得害怕”，而非“郭子仪不值得皇帝害怕”，曲解文意。

故选C。

【13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理解并翻译文言文句子的能力。

（1）“不堪”，不能忍受；“权”，滥权；“角”，争斗；“卒”，最终；“就戮”，被杀害。

（2）“虽”，即使；“为……所化”，被动句式，被感化；“盛德”，高尚德行。

【14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对人物进行评价探究的能力。

①由文中“姬侍满前……屏去”““杞貌陋……杞得志，我属无噍类矣”可知，郭子仪似逆实顺，表面屏退侍妾是轻视、失礼，实际上，避免姬侍无意发笑触怒卢杞，进而为家族免除未来的杀身之祸。

②由文中“大启其第，任人出入不问”“夫人及爱女……不异仆隶”等可知，表面上不合“功业隆赫”的威仪，显得自轻自贱，实则“虽谗毁欲兴，无所加也”，让谗毁者无把柄可寻，消除皇帝猜忌，通过透明自保，顺应政治环境。

参考译文：

材料一：

〔原文〕郭子仪每次见客，总有姬妾在旁侍候。但卢杞来时，他却让姬妾全部退下。儿子们不解，郭子仪说：“卢杞相貌丑陋，妇女见了难免嘲笑。将来他若得志，我们家族就难存活了！”

〔冯述评〕齐顷公因妇人嘲笑客人，几乎亡国。郭公防微杜虑，深远啊！

〔原文〕王勉夫说：《宁成传》末尾记载，周阳由担任郡守时，汲黯、司马安都在二千石（高官）之列，但同车时不敢与他平起平坐。司马安不值一提，但汲长孺（汲黯）曾与大将军分庭抗礼，对丞相只行长揖之礼，当面指责九卿，刚正不阿，不肯屈居人下，却受周阳由压制，这是为何？周阳由本是无赖小人，身居高位后骄横暴虐，欺凌同僚，目中无人。汲黯是远离他，而非畏惧他。后来河东太守胜屠公不堪其侵害滥权，与他争斗，最终同归于尽。玉石俱焚，令人痛惜！士大夫不幸与这种人同僚，谦逊避让才是明智之举，何必与他计较自取其辱？

材料二：

〔原文〕汾阳王（郭子仪）的府邸在亲仁里，大门敞开，任人出入。麾下将吏出镇前来辞别，郭夫人和女儿正在梳妆，便让他们拿毛巾、打水，像对待仆役一样使唤。后来子弟们劝谏，郭子仪不听，他们哭着说：“父亲功业显赫，却不自重，让贵贱之人都能随意进出内室，我们认为即使伊尹、霍光也不该如此。”郭子仪笑道：“你们不懂。我享受朝廷俸禄的马有五百匹，供养的部属有一千人，进无可进，退无可退。如果高墙闭户，内外隔绝，一旦有人怨恨，诬陷我有不臣之心，贪功害能之徒借机生事，九族都将粉身碎骨，后悔莫及！如今府邸敞开，四门洞开，即使有人想进谗言，也无从下手。”子弟们拜服。

〔梦龙评〕德宗因皇帝丧事临近，禁止屠宰。郭子仪的仆隶犯禁，金吾将军裴谞上奏。有人问：“您不为郭公留余地吗？”裴谞说：“这正是为他留余地。郭公德高望重，新皇即位，必以为他党羽众多，所以我揭发他的小过，表明郭公不足为惧，这不更好吗？”裴谞可谓郭公的益友。

〔原文〕鱼朝恩暗中派人掘郭氏祖坟，未得逞。郭子仪从泾阳入朝，皇帝慰问他，他哭道：“我长期掌兵，未能禁止士兵毁人坟墓，如今别人掘我先人墓，这是天谴，非人祸！”鱼朝恩又设宴邀请郭子仪，有人说他意图不轨，部下请求带甲护卫。郭子仪不许，只带几个家童前往。鱼朝恩问：“为何随从这么少？”郭子仪告知传闻。鱼朝恩惶恐道：“若非您这样的长者，怎能不起疑心？”

〔梦龙评〕郭子仪精通黄老之术，连鱼朝恩也不得不被他的盛德感化。君子不幸遇小人，切不可与之一般见识。

（四）阅读IV（本题共2小题，9分）

阅读下面这首唐诗，完成下面小题。

自江陵沿流道中

刘禹锡

三千三百西江水，自古如今要路津。

月夜歌谣有渔父，风天气色属商人。

沙村好处多逢寺，山叶红时觉胜春。

行到南朝征战地，古来名将尽为神。

15. 下列对这首诗的理解和赏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首联将时空交融，写出空间之绵长与时间之漫长，赋予作品阔远的背景特征。

B. 前两联从宏大的“江水”聚焦到江上的“人”，颔联勾勒出生动的江域生活图景。

C. 诗歌中间四句描写一路风景，照应标题中的“沿流”，视听结合，意境优美。

D. 颈联中沙村与寺、红叶秋光与春景相对比，表达了诗人“秋日胜春朝”的盎然兴致。

16. 诗歌尾联使本诗情感表达更加深沉

请对此进行简要分析。

【答案】15. D 16. ①尾联通过“南朝征战地”的历史空间与“名将尽为神”的现实感慨，将情感从赏景的兴致转向历史兴亡盛衰的深沉思考。

②尾联以历史虚无收束，暗含对英雄已逝、辉煌不再的怅惘，也借历史遗迹，增添诗歌的历史厚重感，使情感表达更为深沉。

【解析】

【导语】刘禹锡以江陵水道为轴，铺展时空画卷。首联宏阔定调，中联绘市井烟火与自然禅意，颈联秋色如春，暗含豁达。尾联陡转，以古战场收束，神化名将

笔法，将历史沧桑凝为深沉喟叹，气象雄浑而余韵苍凉。

【15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分析理解诗歌内容的能力。

D.“颈联中沙村与寺、红叶秋光与春景相对比”错误，“沙村好处多逢寺”与“山叶红时觉胜春”，前者是写沙村的景观特点，后者是写秋日的感受，并没有对比手法。

故选D。

【16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鉴赏诗歌炼句的能力。

①前文聚焦“沿流”所见所感，描写江上渔歌、商人逐利的图景，直抒秋日红叶胜过春景的愉悦。尾联“行到南朝征战地”突然从现实江景切换到“南朝征战”的历史空间，“古来名将尽为神”则从历史场景延伸至沙场名将。这一转换打破了前文的轻快氛围，从个人情感升华为对历史兴亡、时代更迭的思考。

②“名将尽为神”写名将的功业已随历史消逝，传递出对英雄已逝、辉煌不再的怅惘。“南朝征战地”将遥远的历史与诗人的当下结合，让诗歌不再局限于写景抒情，而是承载了对特定历史阶段兴亡的思考，融入了对历史的体悟，增添了作品的厚重感。

（五）名篇名句默写（本题共1小题，6分）

17. 补写出下列句子中的空缺部分。

（1）夜晚泛舟西湖，夜色微凉，衣衫轻寒，船夫驾着小船安稳前行，于是王老师轻轻吟出张孝祥《念奴娇·过洞庭》中的“________，________”两句。

（2）《登泰山记》中写日出的一段，色彩描写十分精彩，如“________”一句描写初升太阳的颜色，“________”一句写出向西眺望时，看到各山峦因阳光的有无而错杂的颜色。

（3）与下图内容相契合的古诗文名句，可以是“________，________”。

【答案】 ①. 短发萧骚襟袖冷 ②. 稳泛沧浪空阔 ③. 正赤如丹 ④. 绛皓驳色 ⑤. 池上春归何处 ⑥. 满目落花飞絮（流水落花春去也 天上人间）

【解析】

【详解】本题考查学生默写常见的名篇名句的能力。

易错字词有：“萧”“襟”“沧”“绛皓”“驳”。

二、语言文字运用（本题共5小题，18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信息爆炸”，是人类进入互联网时代的一个明显特征。时至今日，海量信息产生和传播的机制发生巨大变化，对大脑“ A ”的影响越来越深。手机使用时长是一个重要观察指标。根据中国网络视听节目服务协会2025年3月的数据，中国每人每天花在各类短视频平台的时长超过150分钟，同比增长3.1%，居所有互联网应用首位。如果再加上用手机打游戏、刷微博、逛电商的时间，你查看一下自己的手机数据便可知，日均4小时屏幕使用时间就算是“ B ”了。

人们经常收看的短视频类型如下图：

在某互联网公司的算法实验室里，巨大的数据屏实时跳动着海量热门视频和产品的数据指标：点击率、完播率、互动率、用户留存率等。精确分析已发布视频的用户留存率，会发现在留存率曲线“ C ”的这部分视频里，内容生态开始“ D ”——猎奇的街头采访取代深度访谈，耸人听闻的标题党碾压理性分析，AI合成的视觉奇观吞噬真实影像。

。大多数情况下，在视频前10%进度中每秒流失的用户会达到最高值，10%的进度点是决定整个视频获得自然播放量的一个重要影响因素。所以，平台内容要尽一切可能在头几秒吸引用户注意力。算法模型已发展到能预判用户的神经反应、多巴胺分泌趋势等，从而不断优化。

当算法将人类注意力拆解为可量化的商业指标，我们正经历着比印刷术更剧烈的认知革命，许多人的思维和生活方式在即时满足中悄然改变，患上愉悦性的信息“暴食症”。信息“暴食症”与大脑的奖赏机制有关。①大脑最主要的奖赏机制由中脑边缘多巴胺系统主管。②该系统的形成主要由杏仁核、海马体和其他中脑区域组成。③当人们从浏览信息中获得知识或情绪价值时，④大脑中的奖赏环路就会不断被激活，⑤在多巴胺的刺激下，⑥不知不觉就患上愉悦性的信息“暴食症”。

18. 下列分别填入文中横线处的四个词语，不恰当的一项是（ ）

A. 超载B. 名列前茅C. 高开高走D. 变形

19. 下列填入文中波浪线处的句子，衔接最恰当的一项是（ ）

A. 用户留存率，就是有多少观众在观看视频时停留了下来。

B. 点击率，就是短视频被点击次数与被显示次数的百分比。

C. 完播率，指完整观看视频的人数占总观看人数的比例。

D. 互动率，是衡量观众对短视频内容参与程度的重要指标。

20. 文中最后一段标序号的部分有两处表述不当，请指出其序号并做修改，使语言准确流畅，逻辑严密。可少量增删词语，不得改变原意。

21. 请根据文本内容，简要分析词语“信息爆炸”和“信息‘暴食症’”的表达效果。

22. 如果本文是一篇访谈记录，请写出四个问题，作为本文的访谈提纲。

【答案】18. B 19. A

20. “信息爆炸”用比喻，生动体现互联网时代信息增长快、数量大的特征，凸显信息对人的冲击；

“信息‘暴食症’”类比医学概念，形象揭示人受即时满足驱动，无节制浏览信息的状态，点出其对思维和生活方式的影响。

21. ②该系统的主要由杏仁核、海马体和其他中脑区域组成。

⑥人们不知不觉就患上愉悦性的信息“暴食症”。

22.

(1)您认为当下“信息爆炸”现象给人们的生活和思维带来了哪些影响？

(2)

什么会出现“信息‘暴食症’”？它与大脑奖赏机制之间有何关联？

(3)短视频平台在吸引用户注意力时主要运用了哪些算法或技术手段？

(4)面对海量且刺激性强的内容，我们应当如何调节自己的信息摄入？

【解析】

【18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正确使用词语（包括熟语）的能力。

A.超载：超过运输工具规定的载重量或载客限额。这里比喻大脑信息过载，使用正确。

B.名列前茅：比喻名次排列在前面。语境是指日均4小时在当前社会是一个非常普遍甚至偏低的数值，词语与语境意思不符。

C.高开高走：指股票当日开盘价高于前日收盘价且持续上涨，常由利好消息或市场乐观情绪驱动，在这里形象说明视频前期留住了大量用户且后续维持良好，使用正确。

D.变形：指改变物体原有形态或扭曲事物本质的现象。在这里指内容生态被扭曲，符合语境。

故选B。

【19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语言表达之语句复位的能力。

波浪线后内容围绕“视频前10%进度中用户流失率最高”“10%进度点影响自然播放量”展开，核心是“用户在观看视频过程中是否停留”；且前一段明确提及“数据指标：点击率、完播率、互动率、用户留存率等”，此处需承接某一指标，解释其含义以支撑后文对“用户停留/流失”的分析，因此，核心话题应是与“用户停留”直接相关的指标，“点击率”“完播率”“互动率”与核心话题不符，排除BCD。

故选A。

【20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辨析并修改病句的能力。

②“该系统的形成主要由……组成”结构混乱，混合了“系统主要由……组成”和“系统的形成主要由……决定”两种句式，去掉“形成”。

⑥“患上”缺主语，前文主语是“奖赏环路”，主语承前会不合逻辑，在“不知不觉”前加“人们”。

【21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赏析句子的表达效果的能力。

“信息爆炸”：该词将信息量的快速发展比作爆炸，生动地展现了互联网时代信息量以几何级别增长，如爆炸般席卷整个地球的态势，突出了信息增长速度之快、数量之巨，让人们直观地感受到海量信息如潮水般涌来，给人带来的强烈冲击和无所适从的感觉。

“信息‘暴食症’”：把人们在互联网时代过度获取信息的状态比作“暴食症”，形象地说明了人们就像暴食症患者无法控制进食一样，难以控制自己对信息的获取，在多巴胺的刺激下，不断地、无节制地浏览各种信息。这一词语揭示了人们在信息洪流中，因追求即时满足而陷入盲目接收信息的状态，也体现了这种过度获取信息的行为对人们思维和生活方式的负面影响。

【22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语言表达之压缩语段的能力。

（1）材料提到“信息爆炸”下人们日均短视频使用超150分钟、屏幕使用常达4小时，且思维和生活方式受影响，可以从“信息爆炸”给人类带来的影响方面提问。

（2）文中指出许多人因即时满足患上信息“暴食症”，且其与大脑中脑边缘多巴胺系统相关，可从“暴食症”出现的原因以及与大脑奖赏机制关系方面提问。

（3）短视频平台会监测点击率、完播率等指标，还能用算法预判用户神经反应和多巴胺分泌趋势，甚至为抓注意力注重视频前10%进度，可从平台在吸引用户时主要运用的技术手段方面提问。

（4）当下短视频内容存在猎奇采访、标题党等刺激性内容，易让人陷入信息“暴食症”，可从面对这类海量内容，人们有效调节信息摄入的方法角度提问。

三、写作（60分）

23. 阅读下面的材料，根据要求写作。

“天”字，造字取象于人，本义是位于万物之上、高远渺茫的苍天。“地”字从土从阜，大地与土壤、山陵有着紧密的关联。在古人眼中，苍天覆盖万物而又运行不息，大地承载山川而又广大宽厚，君子更当与天地合德，刚健奋发，宽容沉稳。

以上材料引发了你怎样的联想和思考？请写一篇文章。

要求：选准角度，确定立意，明确文体，自拟标题；不要套作，不得抄袭；不得泄露个人信息；不少于800字。

【答案】略

【解析】

【详解】本题考查学生的写作能力。

审题：

这是一道引语类材料作文题。

材料通过解析“天”“地”二字的造字本义，引出了中国传统文化中“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我们可以从三个层面来理解其内涵：

首先，材料揭示了古人对自然的基本认知。“天”字取象于人，暗示着人与天的内在联系；“地”字从土从阜，体现大地孕育万物的特性。这种造字思维反映了先民将自然人格化的朴素世界观——他们不是冷眼旁观自然，而是用生活经验去理解天地，赋予其人格化的特质。苍天的“运行不息”与大地的“广大宽厚”，正是人类对自然力量的诗意诠释。

其次，材料展现了传统价值观的核心。古人观察到天的刚健与地的柔厚后，不是止步于自然崇拜，而是提炼出“君子合德”的人生准则。这体现了中国文化“观物取象”的思维特点——从自然现象中汲取精神养分。天的运行不息对应君子的奋发进取，地的包容承载对应君子的沉稳宽厚，这种类比思维构成了传统道德的重要来源。

最后，材料指向了人与自然的关系命题。“与天地合德”的深层逻辑是：人应当效法自然的运行规律。这种思想不同于征服自然的西方观念，而是强调在尊重自然规律的基础上实现人格完善。当下生态危机频发之际，这种强调和谐共生的传统智慧，恰恰提供了反思现代文明的重要视角。

写作时，开头可从“天”“地”二字的造字智慧切入，指出古人观察自然时赋予的哲学思考——天代表刚健不息，地象征厚德载物。中间分层论述：先分析“天行健”的精神，如奋斗、创新、突破界限；再阐释“地势坤”的品格，如包容、坚韧、脚踏实地；最后点明“君子合德”的现代意义，即既要仰望星空追求理想，又要扎根现实承担责任。结尾可联系当代青年，倡导在时代浪潮中兼具天的进取与地的沉稳，成就完整人格。

立意：

1.取法天地精神，铸就人生品格。

2.从天地之道悟处世智慧：刚柔并济方为真。

3.传承天人合一理念，书写新时代君子风范。